我不热衷挨打,更喜欢看别人哭。
但因为面前的人事林深,我不敢直白地拒绝,伸出昨天被打的手心,软声求道:“你昨天打的还红着呢,疼得我上课都睡不着”
“上课还睡觉?”
“我不是我没有。”
林深从小学习好,一直在快班,对上课睡觉这种事大惊小怪,更铁了心要揍我。
他抬头看一眼闷头跑步的张扬,伸手抓着我校服的领子往他面前拽,声线清冷却因挑着尾音有些媚气,“廷哥不想试一试我受过的疼吗?”
“咕嘟”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他娘的,美色误国。“打吧,你廷哥想。”
“好,记住你今天的话。”
他说完,快跑几步赶上了张扬,把傻眼的我抛在了身后,不得不说,他这欲擒故纵,有些像渣男。
后面的课我上的分外扭曲,找吴迪要了三角函数的值,抓耳挠腮地逼自己记下,看得吴迪直呼活久见。
六点半准时放学,我想了想,还是把崭新的高二数学课本装进了书包,古有那痴秀才为老婆赴京赶考,今就有我韩舜廷为老婆决战数学。
林深不愿意乘我的车放学,他坐公交车晚七点到我家,阿姨做了糖醋排骨和羊肉汤,一起吃了饭,才拎着我去算账。
这是我爹修来打拳的地方,被我改成了game room,隔音效果很好,地上墙壁上都铺了厚厚的泡沫,天花板上有锁链和拉环,旁边是木柜,收藏着我和深深买的一些玩具,靠近中间的地方还有一个红木牛皮的单人沙发。
林深进屋先脱了校服的外套扔在沙发上,九月中旬,他里面穿的还是白色蓝边的短袖,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,“廷哥,君子一言九鼎是吧?”
作为被动站在room里,还是挺慌的。“我对深深,从来一言九鼎。”
嘴硬也不忘表白。眼睁睁看着林深打开柜子,拿了一捆麻绳——他要绑我。
“廷哥,脱掉鞋子,跪到沙发上来。”
“没必要吧?”
“我想。”
“……”
我堂堂猛一不能扭捏,利落脱了校服外套,双膝跪到沙发上,胸腹贴着椅背,头朝下,手臂并在一起垂下,给林深摆好了姿势。
林深蹲在椅背下,抓住我的手,几下子就绕紧打了个十字结,我竟不曾注意,他啥时候捆人那么熟练了。
我尝试着挣了一下,十字扣收紧压在腕骨上有些疼,我轻轻吸了口气,忽然起意,并着手掐住他的下巴,逼他抬头,恶狠狠地问:“林深,是不是早有预谋?”
他一点都不怕我,咧嘴轻笑,露出一颗小虎牙,“是呀。”
“嗖”
连着手腕的绳子被他从沙发底部抛过去,他一巴掌打掉我掐下巴的手,起身到另一面,把绳子拉紧,我被迫贴在椅背上,双臂伸直,我看不见他,气道:“林深,你等着……”
“等什么?”
他扯着绳子的另一端,将我两只脚腕绑在一起,我身上无处着力,整个人被死死捆在沙发上,这个姿势,我捆过他,自然想得到,我现在的样子。
有气无处撒,猛一要挨打。
“廷哥,报数。”
我不想搭理他。
忽然间,贴着椅背的地方挤进去一只手,碰到不该碰的地方,我顿时炸毛,“你干嘛?”
“解开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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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热度我实在不想往下写了,但我已经开始喜欢林深和廷哥了,呜呜呜,想他们继续甜下去。
冷着写吧,至少大殿下答应我,会一直看。
评论里还有一些,不是我不放到正文,是正文总被屏蔽。